薄霆枭淡凉地扫他一眼,布满了薄茧的手指夹烟送到了唇边,“商少衍和宗湛是过命的把兄弟,宗家的婚宴,他会不来?”
说得好有道理。
薄霆肃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就算他来了又能怎样?你该不会……真的想和他一较高下吧?”
有必要吗?
为了一个黎俏,难道真的要变成为爱疯魔的男人?
薄霆枭抿烟的唇顿了一秒,视线愈发绵长,连嗓音也沙哑而飘忽,“一较高下有用的话,我又何必等到今天。”
“也对……”薄霆肃看着男人的侧脸,斟酌再三,还是说出了心里话,“哥,不是我说你,你这个人就是太内敛,做事又循规蹈矩。
你当年既然喜欢,干嘛不说?你守了黎俏这么多年,最后就眼睁睁看着她跟别人跑了,我要是你,我得呕死。”
大概是旁观者清,尤其是薄霆肃这种直男,心思虽然不深,但是看问题的角度往往一针见血。
薄霆枭良久都没说话,看着手里明明灭灭的烟头,眸底泛起了自嘲。
连他弟弟都认为他太循规蹈矩了吗?
可他当年即便没有直说喜欢,也侧面试探过了。
但有什么用呢,一直以兄长的身份和她相处,这种感情根深蒂固之后,别说黎俏,就算是他也不敢轻易打破这种羁绊。
他早就不是会为爱冲昏头脑的热血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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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往往越稳重,就是越是不敢贸然行动。
他太自持,以至于给自己上了一道挣不开的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