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多就是偶尔要面对李如的冷嘲热讽外加指指点点,和跳梁小丑没什么区别,她懒得搭理。
对此,连桢也没说什么,却莫名觉得来到科研所工作的这件事,可能是个错误的决定。
四点整,全体基因项目组成员去了会议室开会。
一番冗长的会议,结束时已经过了六点半。
此时,黎俏回到研究台,坐在桌前看着那只锦盒出神。
恰逢晚饭时间,研究室里只剩下两三个人,其他人都去了食堂吃饭。
她思索片刻,拿出锦盒里的东西,带着口罩穿上白大褂就去了隔壁的化学药物检测室。
没一会,李如从茶水间回到工位,看了一圈没看到黎俏的身影,以为她又走了。
撇撇嘴,视线一扫却发现她的手机还放在研究台上,偏头就看到了检测室里的身形,李如忖了忖,放在水杯就走了过去。
检测室里,由于科研所的药物检测仪器不算特别先进,用了大约五分钟,黎俏才拿到了检测报告。
她表情极其冷淡地看着化验单显示结果:硫喷妥钠。
临床使用的全麻剂量只需要4-8毫克/千克体重,即便商郁的体重达到了一百公斤,最多只需要800毫克就能让他全身麻醉。
可是,腕表里单支麻醉针的剂量已经高达1克左右。
在没有葡萄糖稀释的情况下,硫喷妥钠如果注射到他的体内,十秒内他就会失去意识。
手表里有六支麻醉针,加在一起超过了6克,而硫喷妥钠的致死量是2-5克。
黎俏紧紧捏着化验报告,别人不清楚,但她非常清楚这是什么东西。
国内目前注射死刑的药物,同样也是硫喷妥钠。
用好了是麻醉剂,用不好就是催命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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