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事呢?她没说,大家也不敢深想。
话落的瞬间,黎俏也松开了欧白的衣领。
他喘了几口粗气,行动自如之际,便用肩膀顶开南盺,满目倔强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尔后,欧白背对着秋桓,低声磨牙,“给我解开。”
秋桓抿着唇,扭头看着黎俏走回舱内的身影,隐隐松了口气。
他解开欧白手腕上的麻绳,还未言语,对方就脚步踉跄,作势要进机舱。
秋桓上前一把拉住欧白的胳膊,递给流云一道眼神,示意他们先进去。
流云和落雨面色复杂地看了看,随即带着南盺进了机舱。
稍顷,舷梯附近恢复了宁静。
秋桓从兜里掏出烟,点了一根转手递给欧白,“你真不怕死是吧?”
欧白的脸上余怒未消,瞅着那根烟,半天才手腕颤抖地夹在指缝中。
他的手被反绑了太久,早就麻痹僵硬了。
秋桓看着欧白抖手抽烟的动作,就跟得了帕金森似的,忍不住喟叹,“你和黎三的过节,该到此为止了。”
闻声,欧白抽烟的动作一顿,指着自己脸上的伤口,冷笑,“你再说一遍?”
“再说几遍也是一样,你没看见黎俏刚才的表情?如果不是这些人在场,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站得起来?”
秋桓的口吻很严肃,没有半点玩笑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