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供,没录,彭志专将自己的证件和事先准备好的文件丢了出来,警局那边就让他离开了。
阿强,独自一人在拘留室里目瞪口呆的坐着,他怎么也想不到,人生是这样的起,然后落落落。
他不知道,自己未来到底会是什么样的下场,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先前几分钟,有一位烫着黄色卷发,身穿白色大褂的医生单独走进了拘留室。
那名医生说自己姓缘,是被警局请来查看他精神问题的。
阿强说自己没病,那位缘医生操着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就问了三个问题。
“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被打吗?”
“你怎么知道我是被打的!他们都说我是打人的,就连监控录像也是这样显示,可明明我才是被打的那个!他们都不信我,说我得了癔症!没想到医生你真是神医啊,还没看病就知道我是被打的那位!”
“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被打吗?”
“医生,我不知道啊,我也想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如果你能够证明我不是打人的那个,我给你钱,所有积蓄都给你,求求你帮我作证,让我出去。”
“你明知道那个女人是被丈夫强迫出来做皮肉生意的,你丝毫没有怜悯,反而利用她满足自己的暴力与私欲,你喜欢抓着那女人的头去撞墙,那今天被人用同样的方式对待,你现在的心情如何?”
缘时铭问完第三个问题后,想了想,掏出了手机。
他打开微信,和方哲的聊天框里,有着方哲先前发来的数条语音,他选择了其中一条,然后将手机音量调到了最大,把手机底部对准被手铐拷着的阿强。
一道青年的声音传了出来,声音很冷漠,语速不是很快。
“噢对了,等你说完全部的真相后,记得帮我问一下那个男人,他当下的心情是怎么样的?我只知道,那个雨衣男每次等到他打完自己母亲扬长离去后,看到母亲头部的伤痕,心情是很难过的。”
语音,结束了,阿强瞬间如发了疯一般,哪怕手腕被金属手铐弄破了皮肤,流出了鲜血,他还在那疯狂挣扎,怒吼着。
几个在门外的警员听到动静后立马打开了门,缘时铭已经吓到用背部紧贴着墙,他一边摇头一边独自呢喃道:“没救了,这位病人没救了,他有很严重的暴虐心理,我建议将他送往龙石市安定医院,最好检查个一年半载看看。”
缘时铭,离开了,他走在路上,回想起自己刚刚在警局的演技,似乎还是没方哲那家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