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着众多鄙夷的目光，张斌没有任何慌张，淡淡地说：“我当然是能飞的。这有什么了不起吗？”
“呵呵……”
方有规发出了冷笑，“你竟然敢在公主和文武百官面前说谎？”
“呵呵……”张斌也是冷笑，“你竟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污蔑我？”
“你……”方有规气得浑身颤抖，“那你飞起来试试？”
“试试就试试。”张斌说完，空间异能瞬间启动了，他的身躯冉冉地升上了天空，距离地面有好几米。
所有人，包括北雪公主都彻底地傻眼了，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之色。
区区一个才修炼到仙人境中期的仙人，竟然可以飞翔？
这怎么可能？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方有规傻眼了，他把眼睛擦了又擦，再看过去，发现是真实，他还是不敢置信地大喊起来，仿佛大白天见到了鬼一样。
“呵呵……”张斌冷笑起来，“说你思想僵化，你不相信？事实就是，经验主义不一定是对的。很多事情，看上去绝无可能，但如果我们努力，就可以将之变成可能。现在，你认输了吗？”
“我没输。”
方有规马上就冷静下来，冷笑着说，“你这算是什么飞翔，也就是悬浮在空中而已，真正的飞翔，能瞬息千里。”
“莫非，你还想让仙士初期的仙人和我比试飞翔的速度和灵活度？”
张斌看白痴一样地看着对方，鄙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