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突然从袖子里取出一盒药膏,拉着虞明珠的手,往她手上抹了厚厚的一层。
虞明珠有些怔愣,狐疑地看着她,虞长歌有这么好心?但是面对着那么多人,她又不能甩面子,只能心中咽下一口怨气和不甘。
看着虞长歌的动作,刚从紧张状态出来的柳月只以为她是故意在云嫔面前表现得自己有多善良温柔,只是扫了一眼并没有多想。
这风波就被掀了过去,没人再提,宴会如常进行下去。
过了一会儿,虞长歌忽然感觉身子有些不适,她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对芍药稍作耳语几句,匆匆起身离席。
柳月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她的背影,目光扫过她脸上的伤疤,忽然想到了什么,浑身僵硬发冷。
她一把拉过虞明珠的手,看到抹在上面的药膏,脸色惨白,神色大慌!
——
另一边,悄悄离席的虞长歌看到了柳月最后的动作,嘴角扯出一个冷笑。
这柳月联合李大夫想毁了她的脸,在药膏里面下了带有腐蚀性的药材。不过,虞长歌早就让芍药把药膏处理掉了,而盒子里装的,是虞长歌自己制作的药膏。
这药膏,可比李大夫的更狠!从伤口,可以蔓延到整个身体的血液中去!
而虞长歌只是给虞明珠用了稍许,还不至于致死,只是,毒发之时会异常难受!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而这,就是算计她的下场!
突然,腹部传来一阵阵痛,刺激得虞长歌小脸一白。
芍药担忧地扶着她,一路往茅房去,“小姐,你怎么了?”
“我……怕是月事来了。”虞长歌咬着唇,身子有些发冷。
原主这身子,每月的今日都会来月事,但之前又被推到冷水湖中去,又被冰水浸泡的棉被裹着,受了寒,这下疼得有些剧烈!
芍药忙道:“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