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甚至还向朝廷请奏,说如此耽误,只会让契丹裹挟的室韦人越来越多······再多咋地?大盛还怕他们不成?”
“这赵含章老小子就是见不得节帅立功,见不得弟兄们好活,就想着受个伤就死球算了。他那知道先生······”
“行了,别白呼了!”
徐义叫停了申屠嘚不嘚嘚不嘚的没完。这憨货,也是真的亲近,原本嘴笨的,打三棒子也就放半个屁,这还没打,就放连环屁了。
“这些都是······”
“先生,都是老兄弟,都是石堡城伤兵营的老兄弟!”
这些老兄弟,并不是说徐义调教过的那些,是护卫伤兵营的那些。
李炜是开赴战场,肯定不能不带着那些宝贝。至于申屠······也算是照顾徐义的情绪吧。
行了,我原谅你了!徐义朝东北拱拱手。
其实也怪徐义,秦直道一直是他曾经想看看的风景,再加上李炜给他的诏令也没具体的期限,虽然一路上尽是嘲讽,也没挡住徐义游山玩水的兴致,反倒是越骂,他越耍起劲。
说起来,徐义这都算失期了。
徐义并不是无的放矢,看这天······才三月,这时候北上,就现在的保暖措施,这不是去打战,是去挨冻了。
人家李炜和赵含章混到节度使这地步,当真是傻吗?自然不是。
等徐义催促着队伍北上时,一直走了五天,才知道离战场还有千里之遥。
等徐义见着了李炜,天已经是三月底了。
“节帅,打起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