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孟瑶见状，连忙打岔，扯开齐老的注意力。
“我看未必。”
叶一凡淡淡摇头，忽然伸手，指向其中还未干墨水痕迹，言道“照我看，这幅画分明是两个人画的，前者和后者的画功，有很大的区别。”
“叶一凡……不要再说了……”
孟瑶皱眉，感觉很头疼。
好不容易才帮着叶一凡把话题转走，可是这叶一凡这个耿直，居然怀疑这幅画是两个人画的，这不是当众让齐老下不来台吗？
“为什么不说呢？”
叶一凡笑眯眯的看了看孟瑶，言道“不是你让我评价这幅画的吗？”
“我……我的意思是……”
孟瑶看着叶一凡无语了。
心里暗自叫苦：叶一凡也太耿直了吧，我的意思是叫你随便奉承几句，没必要仔细研究啊，难道我孟瑶还能不知道齐老的猫腻，就你叶一凡聪明啊？
这下子好了，得罪了齐老，还怎么求人家办事？
孟瑶心里抱怨连连，可是她哪里知道，叶一凡从来都是直言直语。
不管对面是权倾天下之人，又或者是个乞丐，叶一凡都不会有任何的隐藏，有话从来都是直言。
“呵呵……”
却在此刻，齐老笑了。
孟瑶和叶一凡再次看向齐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