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盆栽又被你祸祸了。”隔壁老李道。
“来，抽烟么。”高帆道。
“咦，你的烟丝不错，嗯，来一些。”
相互递烟，能活跃气氛，拉近关系。高帆和老李吞云吐雾，随意说着一些关于云梦海历练的传说。因为两个人，都对着牛角，没有太大兴趣。但是，现场已经火爆起来。也不是太火爆，主要是几个大商人出手。
“他们都是牛。”老李美美的抽了一口，道：“黄牛！”
“拍卖的不是白牛的牛角么。”高帆疑惑道。
“我是说，那几个竞争的大商人，他们的身份，是黄牛。”
“哦······”
就是说，因为有关系，所谓成为了拥有珍珠的贵客，能参加拍卖会。但是，这几个脑满肠肥的家伙，自己不用这些灵物：
从鬼市中买了，再倒卖出去。
“毕竟，鬼市见不得光，”老李狠狠的吸了一口，高帆的烟丝够劲！然后他道：“很多东西，不是邪门，血腥，就是来路不正。”
“比如偷的呀，抢的呀，甚至是骗来的呀。”
“但是，鬼市不管这些，只要你的东西是高阶灵物，他们都收。”
“明白了。”高帆看着那几个大商人，道：“他们，收购了这些灵物，等于是洗白了，然后去地面上的普通商铺出手。”
“是滴！”老李发现高帆说话还算正常，看不出蛇精病的样子。他点点头，道：“宗门的执法队，每次都要查抄的······比如那执法长老，苏啸天。”
高帆点点头，虽然他是黑山森林小地方的人，但是，东海宗的啸天长老，还是听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