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从同乡那里,听说了徐家过往的累累恶行,熊典史差点就信了老公爷的邪。
徐鹏举发表完正义的宣言,挥手示意下人赶紧把郑氏弄走
婆子们扶起哭成泪人的国公夫人,把她架走。
郑氏一边拼命挣扎,一边伸手高叫:“宁儿,我的儿……”
那凄惨的样子让徐鹏举很不好受,其实他对郑氏是很有感情的,不然也不会弄虚作假将她扶为正妻。
但现在,大儿子的感受更重要。
徐鹏举便狠下心来,一跺脚道:“把她给我看紧了,要是放她出来作妖,为你们是问!”
说完这才转头看向徐邦瑞,柔声问道:“邦瑞,疼吗?”
徐邦瑞差点没吐了,赶忙摇头道:“皮都没破。父亲不要为难母亲了。”
“为父自有分寸,放心,不会让你受委屈的。”徐鹏举大有深意的说一句,朝儿子和熊典史笑笑道:“你们去吧。”
“是。”两人再度行礼,带着已经彻底不再挣扎的咸鱼出去。
徐鹏举目光复杂的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一拳捶在了月亮门上。
“公爷真是太不容易了。”马御史心病一去,浑身轻松,自然要哄一哄老公爷了。
“哎,这他妈都什么事儿啊?”徐鹏举揉着手面上的红印子,一脸吃了苍蝇的样子。
“丢人,真是丢死人了!”
要说不痛快,他才是最不痛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