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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
状元郎醒来后,看着天花板,对睡在左手边的儿子道:
“儿啊,我昨晚梦见你爷爷了。”
“嗯。”赵昊昨晚心事有些重,睡着的晚了些,这会儿还没清醒呢。
“梦见他终于对我笑了,嘿嘿。真是的,在梦里老头子都这么势利。”
“嗯。”赵昊用被子蒙住头,不忍听到接下来的动静。
但被子的隔音效果终究有限,他还是听到了父亲凄厉的惨叫声:
“啊!疼疼,谁揪我耳朵!”
“你老子我!伺候了你一晚上,就换了个‘势利‘回来!”大怒的赵立本,恨不得把儿子的耳朵扭下来。
“咦?爹,你什么时候来的啊?!”
“我都在你边上睡一晚上了!”
“太师祖手下留情啊,师祖今天还要去立题名碑呢……”
“咦,武阳,你怎么也在炕上?”
躲在被子的赵昊暗叹一声,心说还以为老爹中了状元,能稳重点儿呢。
好吧,一切并没有什么变化,还是那么的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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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本来还想继续跟儿子算账,但新科进士的日程安排的满满当当,吃了早饭就得赶紧去国子监。
赵立本只能先等着他忙完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