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凯跟在杨斯羽的身后，看着两人一个火冒三丈，一个平静清冷的对视，就像火光遇寒光……
他暗自抹了把汗，刚想做个“三好助理”要上前替季寒煜辩解几句。
哪曾想，他还没迈出腿，杨斯羽狠狠的瞪了一眼季寒煜就往小羊羊的方向跑去了。
牛凯劫后余生的拍了拍胸口，他还以为又要像上次一样大闹天宫一场呢……
“事情办妥了？”刚呼没两口气，季寒煜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牛凯顿了顿，这才意识到对方指的是宋庭商的事。
他依言回答：“办妥了，今天下午去签订合同。”
“晚上办一场签约仪式，热烈欢迎宋庭商加入。”季寒煜话说到这的时候，眸光明显寒了几分。
还特地加重了“热烈欢迎”这几个字眼。
这……
牛凯觉得就一个代言人，没必要搞这么隆重，更何况以往季总对这些东西最烦了。
今天却主动提出搞一场仪式，他心里万分疑惑，可是还没有问，沙发处的男人就出声了。
“今天我不想再见到宋庭商这个人。”
牛凯了然于心，敢情这个签约仪式他不参加？
可是……这样不太好吧？
心里虽这般想着，牛凯面上已经挂着“包你满意”的笑容：“是，季总，我一定给你安排妥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