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儿,他立马起身,宣平侯夫人问道:“怎么了?”
“娘,我得去训训那个贱人,免得过两天襄王来了她乱说话,给咱们丢人。”
宣平侯夫人一想也是,于是道:“这好办,你只说若是事情吵嚷出去,她就是个死字,那她就不敢乱说话了。”
她这几天观察下来,苏玉那蹄子是非常怕死的,只要用性命威胁她即可。
“再不然,你就拿邱家要挟她,谅她不敢说什么了。”宣平侯夫人说到邱家的时候也是小心翼翼捏着一口气在,生怕让自己的宝贝儿子伤心。
可是韦济宁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淡定地点点头便去收拾苏玉了。
苏玉上次被韦济宁暴打一顿之后侥幸没受什么大伤,只是身上才好的淤青又严重了数倍,层层叠叠印在身上,仿佛抹了胭脂的青提和紫葡萄,乍一看甚是炫丽。
苏玉抬眼见到韦济宁,心里已经是万念俱灰,头一次萌生出了干脆死了的念头。
“小贱人,见到我还不快行礼。”韦济宁愤愤道。
苏玉歪在粗陋的床上,她浑身上下只有脸是完好无损的,现在每动一下都会牵扯到痛的地方,便是扭头都得小心翼翼。
她只好做出视若无睹的样子,扭头看着墙壁。
韦济宁来到苏玉身边,冷笑着咬牙道:“你若是真有骨气,早就一头撞死了,何苦现在开装模作样!”
苏玉转过头,眼中含泪隐忍不流:“你要杀就杀了罢,横竖冤有头债有主,我死了自会找人血债血偿!”
“好一个冤有头债有主,那你可记住了,害你的不是我,是让你怀了孕又不负责的人。”韦济宁指着苏玉扁平的腹部道。
见苏玉没有反应,韦济宁又是冷笑道:“不过你别害怕,你现在还有那么点用,我不会让你死的。”
说着就扯着苏玉的衣领把她从床上拖到地上,然后开始撕苏玉的衣服,使她的肌肤暴露在漂浮着大量灰尘的空气中。
韦济宁动了一会手就累得气喘吁吁,喊道:“来人!”
几个下人应声而来,见到这香艳的一幕纷纷变作哑巴睁大了眼睛。
韦济宁毫不在意苏玉被人这样有所忌惮地猥亵,下令道:“把她剥光了丢进水池子里洗洗干净,再拿点治伤的药给她抹上,让她这些天看起来像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