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看来她和韦济宁退亲的消息,传得挺快嘛。
扬了扬唇角,孟鸢清回之一个浅淡的笑,点头道:“琰公子赔罪,我要是不去,怎么对得起我这一身伤呢。”
邱琰笑地眉眼舒展,整个人都光耀了几分,“既如此,明日辰时三刻,琰就恭候妹妹大驾了!”
孟鸢清无可不可地点点头,绕过他走远。
看着孟鸢清渐渐消失的背影,邱琰才缓缓收敛了脸上的笑容,一挥折扇,对身后的管家低声道:“你去把雪玲珑处理下。不用太过,只要恰到好处地受惊就行。”
“琰儿,你这样做,会不会太冒险了点?”
林氏突然出现在他身后,温柔的脸上涌动着担忧。
她总觉得,现在的孟鸢清,和之前有些不一样。
邱琰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里的折扇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虽然如今看来,太傅之位已非我莫属,但是如果能再争取到军方的支持,以后我在这朝堂之上,才是真正地一言九鼎。”
漪清苑里,绿袅看着孟鸢清一回来就在房间里翻箱倒柜,最后终于从床底下搬出个积满灰尘的黑箱子。
“终于找到了!”孟鸢清满眼放光地打开了箱子,里面全是一些瓶瓶罐罐,散发出浓郁的药味儿。
“小姐,这不是你当年从关外带回来的药箱子吗?你又把它找出来做什么?”绿袅看着孟鸢清缅怀地摩挲着这些药瓶子,好奇地问。
当初她带这药箱子回府的时候,林氏就嫌恶这是不干净的东西,然后她就真听了她的话,全都塞到了床底下,再没动过。
不过现在,她得好好动一动了。
“嘻嘻,我呀,在准备一份大礼!”
孟鸢清低头取出一暗紫色的小瓶,笑地眼波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