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专员扯了扯嘴角：“不，毕竟水里有各种生物，再怎样也不可能干净到那个地步吧！”
白小志仰头看天，感叹了一句：“我还想着，要是这水能够直接装瓶做矿泉水，那我是不是可以搞一个牌子？三石牌矿泉水？”
杨专员眼睛一亮，默默地在小本本上记下了这个想法。
回头去咨询一下专业人士。
说不定还真得可行呢！
白哥还真是有商业头脑。
白小志瞥了一眼杨专员手上的小本本，问道：“诶，杨专员，我看你一直在那个本子上写字，写啥呢？”
“随笔啊！”杨专员想也没想地回答道，“还有记录一些数据，以后写论文要用。”
白小志点了点头。
既然事关人家的毕业论文，那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只是沉默了片刻，白小志又开口说道：“杨专员，你说，我要不要从现在开始就写自传？”
“自传？”杨专员眉毛一掀，耳朵都竖了起来。
“是啊，又或者，把我自己的事情，写成一本小说，再放到网上去，看看有什么回响没。”
杨专员皱着眉头想了想，说道：“一点点倒还好，要是写得太多的话，可能会让人把小说和现实联系起来吧！”
“那算了。”白小志鼓着腮帮子。
不开心。
两个人坐在湖边上，一个望天，一个看湖面，明明都没有说话，气氛却异常融洽。
仿佛，原本就应该是这样才对。
忽然，白小志站了起来，喊道：“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