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这一切,她便在崇义园门口与叶知川谈话。
谈完就又过来见赵渭了。
这么算起来,除了午饭那会儿之外,她今日几乎没有闲时。
忙成这样,居然还换了衣裳?
换的还不是官袍?!
被赵渭冷眼扫视,凤醉秋赶忙半垂眼帘,打量自己的裙子。
她突然有点忐忑:“按常规,我今日算还在休沐。不穿官袍,并无不妥……吧?”
赵渭暗暗咬牙,端起茶盏:“嗯。”
凤醉秋放下心来,跻身落座。
她将酒坛子放在长条茶案上:“我方才虽以私人身份与叶知川谈话,但没有喝酒的。”
“算你还有点分寸,”赵渭瞥了瞥完整的酒封,“你和他谈什么了?”
“这不是拿他杀鸡儆猴了么?总得安抚一二。”凤醉秋办事素来有头有尾。
赵渭睨她:“抱个酒坛子与下属谈话?”
“我想着,与他谈完后便立刻来向你回禀,算着时辰,怕是要在你这里蹭晚饭吃。”
凤醉秋抿了抿唇,忍住偷笑。
“自带一坛酒,免得被嫌弃吃白食啊。”
赵渭愣了愣:“我这里的饭,和你在饭堂吃的没两样,有什么好蹭的?”
他近来不大愿出门,好些天没去饭堂。
但他也没让人开小灶,每顿都是肖虎从厨院端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