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致等人,则骑马自行过去。
在车上,魏欣不免问起李氏姐妹,“是什么性情的人?”
严清怡道:“我们也见得少,不是特别了解,但感觉两人都挺随和的,不难相处。”
魏欣大大咧咧地说:“那就好,我最怕那种清高孤傲自命不凡,把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人,恨不得见到谁都要踩上一脚。”
严清怡听出话音,笑道:“彭老夫人又得罪你了吗?”
“前天才到我们家去过,”魏欣压低声音,“我只说给你们,千万别往外传。忠勇伯相中了常兰,已经请过媒人上门求亲,常家也答应了,现在我娘是云家这边的居间人正在跟常家那边商谈亲事,彭老夫人颠颠地来了,一个劲儿质问我娘,说忠勇伯成亲,她家彭蕴怎么办?你说,云家跟常家成亲关着彭蕴什么事儿,不知道的还以为忠勇伯跟彭蕴有了首尾呢?我娘觉得她辈分高,不愿争辩,可彭老夫人硬是不讲理,非说我娘做事不地道,气得我忍不住怼了她几句……结果惹得一身骚。”
严清怡跟蔡如娇面面相觑。
魏欣气道:“任是谁都觉得不可思议吧,偏生彭家人就能做出这事来。我真是怕了她们,往后能有多远躲多远。”
说话间,几人便到达何府门口,自有婆子引她们进了内院。
一行先往正房拜见何夫人。
李太太也在。
何夫人论年纪跟大姨母差不多,面色却很憔悴,又长得瘦,看起来要比大姨母老个三五岁的样子。
大姨母跟李太太是旧识,跟何夫人却是初次相见。钱氏则认识何夫人,却不认识李太太。
当下几位厮见过,又拉着自家姑娘彼此介绍。
严清怡暗笑,当初在济南府,李太太也是被人称作“夫人”的,可到京都后,当着真正有夫人诰命的人,却只能被称作“太太”。
几位姑娘年岁相差不大,很快就熟悉起来。
何夫人笑道:“你们待在眼前受拘束,不如往园子里去,我们也乐得自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