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走进来摘了口罩以后，那一张俊美的脸就彻彻底底露了出来。
“嘘——”
他伸出食指压住嘴唇，认真看着她，压低了声音，“来感受一下大学生活。”
“哦～”苗喵应了，扭头看向老师，继续一边听课一边转笔。
时而走走神，脑子里开始想郑琛，二十岁生日近了……他是忘了吗？
段泽倚靠在椅子上，看着她。
一年半以前就是这样，他坐她旁边，一边被她气到暴跳如雷，一边花式招惹她。
那时候她比现在还不善言辞，每每有人气到她，抿着嘴不说话。
她唯一反抗过的一次是因为他抽走她的凳子，和程静发生了争执。
把人坐在地上那一幕还历历在目，像只小野猫，喵喵喵。
段泽趴在桌子上，看着她眼睛也不转，慢慢的眼眶有些湿润。
他眨了眨，把情绪倒回去，他有机会的。
伸手摸摸心口，仿佛隔着厚厚的衣服摸到了那个字的纹路，喵。
“喵喵。”
“嗯？”
她转头，脸正对上窗外白晃晃的光线，眼睛微眯。
“读A大真好。”有你在这儿。
苗喵以为他心情沮丧，低声安慰他，“你读的大学也很好呀，而且你为了你的梦想在努力，未来不可估量。”
他笑起来，眼睛一条缝，有水光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