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么爱惜那双手套，小心翼翼用盒子装着放在床头柜里，不敢看又不敢丢。
或许有一天他能坦然拿出这双手套，但肯定不是现在。
遗忘需要时间。
拿出手机，在“爷爷”那条消息下面回复：哎。
遗忘需要时间。
但可以努力。
……
“暂时就这些，老板，还有什么需要改进吗？”
文昊说完，见郑琛眼睛穿过落地窗，直勾勾看着下面。
抬头，顺着看过去。
广场上搭了个台子，一大堆人围着，还有保安在维持秩序。
有男有女，远远可以看见什么什么见面会几个字。
“老板？”
郑琛转过头，脸黑如墨。
“让人去看看什么情况。”
“是。”
过了一会儿，任邵进来，文昊大概把资料都给了他。
“是一个篮球明星的见面会，叫段泽，NBA预备队球员，这是他的资料。”
郑琛接过翻了一下，全是各种各样的荣耀夸赞，还有什么什么奖项，他越看脸越黑。
“我和他谁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