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需要水少主你关心了，不……或者应该叫城主才对。”
“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你居然这么快就向自己的马甲给脱掉。不知人鱼一族的族长知道以后会怎么想。”
“毕竟，心心念念的小孙子其实早就已经从妖变成了魔。并且还成了三生城的城主。”
“你说这事情告诉他会不会把自己给气死。”
水沐阔的身份她早有怀疑，可惜并不确定是什么，但是那次主动带他们去红杉林的时候。便已经知道这人不简单。
她只是提议去水泽镇的周边转。可没有说过第一站就必须去红杉林。可是这人迫不及待的态度，让她不得不多留了一个心眼儿。
果不其然，到了红岩石窟的时候。那群入魔美人鱼便蜂拥而至。
当初打斗的时候，这人也并没有尽全力，只是将那些美人鱼打伤而非打死。那个时候看来，还以为是他念再同族之情。
可惜现在这情况。，大概知道那是不可能。
“水城主组为了取得我们的信任，也是大费周章。”
顾清涟说话从不会给人留面子。既然自己是个叛徒，又何必在意他的脸面。
“三小结想差了。我不过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而已。”
“难道这世间的魔就真的该死吗？妖魔同源，妖也不比魔好到什么地方去。”
“就算我现在入魔，也比顾小姐这不人不鬼的强吧。”
水沐阔迷着眼睛，脸上的的挑衅十分明显。
不人不鬼？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这人不知道什么。说出去估计也没人信。
至少他晓得自己的一些情况。
有多少年，没有人说过她不人不鬼。没想到现在听来居然带着几分亲切，简直是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