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吗?”松赞老爹问道。
点头,他很想回答认识,但除了我我我,其余的一概说不出来。
“是庄梵。”余白他们进山时,是五个人。
陈越闻言再次猛点头。
“这模样你也认得出?”松赞老爹挑眉,“可真行。”
余白的唇角凄然一抽,淡淡回道:“认得出。”毕竟同行了一路。
虽然判断不出,到底对方是何时被掉的包。
“他……”手上握拳的动作出卖了自己愤恨的心思。
“你是想问我,他是怎么死的。”松赞老爹抽出腰间的烟枪嘬了一口沉重道:“如你所见。”
不是大卸八块,是切成无数段。
庄梵的整个身体皆是由粗糙的针线缝合在一起,光一个头就缝了八九块。
整俱尸身一丝不挂不说,这还不是最诡异的。
曾经代表他男性特征的部分则被一条肉色蛆虫所代替,现下正昂着头咯吱咯吱的啃食着他自己的手指。
那声音,既瘆人又硌牙。
啃够了便缩回体内,待再出来时,抱着一截血肉模糊的肠子继续吃。
针线功夫不咋地,可看似,内脏一样都不缺。
“他还没死透。”松赞老爹亦是用烟丝压胃,“却也没法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