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明显小女孩丝毫不在意她的狠话，“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妈妈。”
那副垂头丧气的模样绝对不是装的，“可小鱼姐姐明明说过，你会记得我的啊。”
像是知道自己不讨喜，虽然眼眶通红却还是努力把眼泪憋回去，然后扬起头冲着司徒薇尽量笑的灿烂，“那我以后就不来打扰妈妈了。”
语毕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后顿下又道：“谢谢你曾做过我的妈妈。”
虽然时间很短，虽然饱含遗憾。
“小鱼姐？”她有被这句话刺激到，“等等！”
马上叫停对方，疑惑道：“你说的小鱼姐，是哪个？”
鬼怪向来能从人的软肋入手，她还是要防。
“就是现在被困在谷中的小鱼姐姐啊，”
小女孩十分识趣的乖乖答道：“她说过，妈妈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不能把我生下来…”
像是想到了什么特别怨恨的事，随即她的眼睛再次变红，狠厉道：“都是那帮坏人的错！但妈妈你不用怕，我已经把他们全部杀死了。”
抬头看司徒薇有些凶戾的表情，又瞬间卸掉了满身鬼气，“妈妈我杀的是坏人，真的，他们都是欺负你的坏人！”
忙着解释的模样跟个做错事的孩子无异。
“我曾经也怪过你的。”
毕竟头一次胎也不是儿戏，“是小鱼姐姐把我找到带我去了鬼婆婆那，等我知道真相之后，我就原谅你了。”
“小鱼姐姐说妈妈是很爱我的，所以我就变成了妈妈小时候的样子，想一直一直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