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怪不是该怪把它们扼杀在腹中之人吗?
难不成尸婴也能被洗脑?
“给我上!”
打头的那个一声号令过后,数以万计的翻滚黑肠虫直奔问凶符阵处蜂拥而上。
余白终于知道它沿途不停吐卵的用意了,跟鬼蛊人一样的手段,它是在制造炮灰。
“松赞老爹,”直觉告诉他,此物绝不简单,继而语重心长道:“它们…过于聪明了吧。”
“的确,”连手中的烟枪都不香了,“是要比我想的复杂。”
不得不承认,这具尸婴它距离魔童怕是只有一步之遥。
唉,叹气无用也得叹,“这是下了血本了啊。”
本就万中无一的凶物,如今能练成此等品阶,其中付出的心血,恐比养育一个正常孩童还要难上数亿倍。
“它可不仅只有聪明那么简单,”松赞老爹说着把目光投向了还在缄默中的司徒薇,“靠你了。”
余白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瞅了几眼后不解道:“靠谁?她吗?”
然后得到对方一个含糊其辞的回答,“算是吧。”
司徒薇不知不觉中来到了一处四下黑暗之地,待她回过神后,周围空无一人。
“余白?松赞老爹?”边喊边摸索着前进,“陈越!欧寒!”
她明明记得自己趴在界壁上喜极而泣来着啊,这是怎么回事?
“你们在哪啊?”人呢,大家都去哪了?
是失败了吗,怎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八格格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