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咒？”顾思若如获新生，“对啊！符咒！”
那东西他体内有不止一道，只不过他不知道怎么取用，可南宫笙一定行！
他不会铸符写咒，取出还不会吗！
“嘶～”血蛇的眼睛又一次在他面前闪现，江小鱼不死不活的画面亦跟着出现。
“小鱼…”他相信了，相信那血蛇是自己，“就算我死，我也一定会救你。”
若真的救不了你，我就把那些人千刀万剐挫骨扬灰后，去陪你。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能感受到她微弱，却真实存在的丝丝活气。
是刚刚的血蛇转瞬即逝带给他的消息，她在等，等他。
就是在等他，独独在等他。
他能救她，只要肯，只要愿意，只要牺牲自己为代价。
“我不怕。”
我不怕我死，可我怕我的死，叨扰到你。
“你活着就好…”
我怕我的死会被你曲解，会恶心到你。
“小鱼，我不是在还刘璃的债，我欠她的命，还得再死几次才能还清…”
他自言自语的同时，南宫笙的身体抽动了几下，他忙凑过去贴近问道：“你醒了吗？别抓眼睛，绷带是我缠的。”
“怎么…”他的手被顾思若按住，有些不习惯，但明白是对方再一次救了自己，便也没在拘泥于小节，“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