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包,药物,汪姑姑,二次坠落。
“姑姑…”她不知道的是,自己这会的叫声微弱到可以完全忽略不计。
而汪敏那半张伤令人感到犹在眼前的伤脸,当下立马就逼着她以神速修复了,自己被大脑阻拦隔离已久的听觉。
不得不承认的是,她还是很怕。
可说到底,人命关天啊。
怕的不是血肉模糊,江小鱼怕的是失去。
更多的是痛恨,痛恨自己给别人带来的所有灾难疾苦。
“姑姑!”再次呼唤下,仍旧没得到对方的回应。
她得动起来,不能就这么趴在那什么也不做。
右臂本就伤重,时间上离她二次坠落也已经过去了十个多小时。
现在是25号上午8点一刻。
她在雪崩过后已经在这裂缝中整整存活了,34小时零15分钟。
又想起,苏浅的手术也结束很久了。
“是…”手机的声音吗?有信号?
几经确认它不是自己出现的幻听,“手机!是手机!”
有信号!真的有信号!
由于情绪上太过激动而导致的心脏供氧不足,令她万分难受。
但江小鱼就一个念头,身体所有的指令都为一个信念协同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