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一定猜不到。
冷冻的肉因为断电也没有那么硬了,我在啃它的时候来福眼巴巴的瞅着,我就把肉分给了它。
可是我真的好饿啊,再次被闪电映亮的屋内我看到了鱼缸内的大鱼小鱼。
寿司,我恍惚想起来有一种被生鱼片裹着的食物,叫寿司。
我问来福,恩慈好饿,恩慈可不可以吃鱼鱼?
它呜呜温顺的抵在我的肚子处,像是同意了我的嘀咕。
落地的鱼缸没有太高,也万幸它不够高。
我在拿鱼网捞鱼的时候大头栽了进去,千钧一发马上就要溺水而亡的时刻是来福窜了进去,用头把我拱起又奋力将我顶出了鱼缸。
它呜咽呜咽的嚎叫着,在我的胸口用抓子来回蹬刨,是的,我醒了。
醒后吐了好几口水,里面还夹杂着一些缸内的海草。
我躺在那里又冷又饿又怕。
是来福咬来了缸内活蹦乱跳的鲜鱼,又把它放在了我的头边上。
我不知道做寿司的三文鱼还要去鳞剖肚清内脏。
我知道它是鱼,是能果腹的食物。
捧起它的触觉直到现在还巨清晰,那条鱼没死透,它在我的手上扑扑棱棱又滑又难抓。
我举起茶几上的摆件砸死了它,那夜的雷鸣闪电真的非常非常可怖,我看到来福的狗脸上都是血,我想,我的应该也是吧。
鱼的味道,不好。
很腥,还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