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哪跟哪啊,“你叫我小鱼姐,我叫你帆哥哥,咱连是不是有病?”
“哈哈哈…”这么一说,好像是,“那我不叫你姐了,你叫我帆哥哥吧!”
“呸,”她拒绝。
但,“卫帆,为什么肯帮我?”
他知道对方肯定早晚会有这么一问,便轻松答道:“因为投缘吧。”
“投缘?”就这么简单?
“嗯,投缘。”就这么简单。
“你知道我不受卫家的欢迎,而且,”她也不知道要怎么把当下的处境理清楚。
“我虽不学无术,但保一个人的能耐还是有的。”他虽姓卫,可并不受卫这个姓氏所控制,“你不会牵连到我,放心。”
一路走到现在,跟她说放心的人竟然,叹气后苦笑道:“是我太没用了。”
“不是你太没用,”他替她反驳道:“是那些人太坏。”
善良的人永远无法揣测清楚那些日算夜算人的坏,比如江小鱼,她能把恶想到的最大下限,也不及那恶真正的丁点皮毛。
“…谢谢你。”好久没人听她这么讲话,也好久没这么自在的跟别人讲话了。
“江小鱼,”他突如其来的一本正经,“江小鱼,你要记住,”
她看向他讲话的方向,但眼睛仍旧模糊不清,“什么?”
“不要谁的话都信,不要谁的话都听,你要学会保护你自己,这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好人。”
这番话意义深远,她似懂非懂,“我已经没有可以相信的人了,而且,”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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