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我求你…”
可究竟是让她生还是让她死?
她死,对不起所有人。
那么现在她痛,她吃药止痛,也不对吗?
直到在他怀里挣扎不动了,才用勉强能辨别出来的声音说道:“放开我。”
这是余白多日以来第一次跟她对视,深陷的眼窝下面一片黑紫,青色的脸颊毫无血色更别提生机,唇边长满了水泡,破掉的已经开始流脓,瘦的只剩一把骨头,连头发都不如枯草水灵。
把她折磨的不成人样的不止是她自己,还有着许多许多她放不过也不愿放过她的人。
这人是余白,她认得。
“你来干什么,看我死没死吗?”
“我活的好好的,你走吧。”
算不上气话,之前就说过,不想也不愿再去连累他。
更何况,“我不用你可怜我。”
没错,她不需要任何人来可怜她。
他摇头,不是的,“没有,没有可怜你,我没有。”
“我爱你,江小鱼,从第一眼见到你,就爱上你了。”
后来他发现自己已经溢满流出的感情后无数次问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对她动情的,最后一次次推翻自己的理论,站住脚的,是第一眼,他从第一眼就对她动心了。
做她的老师,被她没有下限的调侃,吃她的干醋,每一次的愤怒,每一句的无聊,只因为她到处留情,随意把对他的方式用来对待别人,而已。
但这个时候谈情说爱明显不是一个好的时机,她连搭理都没去搭理,本就没想过对他有什么非分的念头,自己的斤两在没有这些事之前就不般配,又何况是现在呢。
所以她笑的张狂,像是听了一个什么尤为搞笑的事,指着自己的鼻子,“我?爱我?你瞎了?疯了?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