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火速感到那时,进门之后在一片漆黑中直接被捂住口鼻迷晕了。
江小鱼从家里出发时给刘璃打电话打不通,那边显示对方不在服务区内。
而刘璃的第一地点也不是新校区的教学楼天台,打电话通知她的也不是顾思诺。
她经历了相同的步骤,不同的是醒来时就在天台了,可下体传来的撕裂的疼痛让她不敢去猜测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只能安慰自己,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都没有。
顾思若醒来时的确在地下室的床上,可他浑身未着寸缕,惊慌起身时,被刻意铺上的白床单上有着一抹鲜红刺目的血迹。
他未经历过人事,可下体滴答的液体和糜烂纵欲过后的味道,他怎么可能不识得。
坐在那稳定了之后,他想到的人是上官月容,母亲使出这种拙劣的伎俩让他就范不足为奇。
可找妹妹也是当务之急的事,毕竟心里有个疑影,十分担忧她的安危。
顾思诺的确只字未提起过任何她在天台讲的话之外的其它东西。
那天讲了什么,就真的只有那么多。
等顾思若打听了行人后匆匆赶到天台时,刘璃不自然的走路方式,和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她牛仔裤臀部靠近裆部位置那醒目的,还未完全变成深褐色的滴滴点点的血渍。
他自己也一样,休闲裤前侧顶着的位置那片血渍比她的更明显,只不过他的裤子是深咖色,他当时急着穿衣服并未在意。
是他先看出刘璃的问题一时间太过震惊以至于没管理好自己的表情让对方看出了端倪。
她直接望向他的敏感位置,双方双双震惊,而无辜的反倒成了顾思诺。
所以他急于带着妹妹赶紧离开,所以那刻他即便看出了她必死的心意也不想加以阻拦。
无法面对。自己的父亲睡了她的母亲,而他睡了她。
甚至他感谢妹妹出言逼崩溃了她让她愿意自己去死。
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不过都是他一遍遍为了安抚自己的罪恶感能找到的全部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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