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待人的方式很简单,自己人,其它人。
这正是历经种种之后的江小鱼最需要的东西。
因为她不会背叛,不会逃离,不会抛弃。
可她还是走了,为什么,要走呢?
“刘璃!等等我!刘璃!等…”惊醒的一刹那看到的是头顶纯白色的天花板。
接着起身拔掉了手臂上所有的仪器针管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出了病房,“刘璃?你在哪?”
挨个房间奔走询问,逮到一个人就会抓着人家的手臂形容询问,“你看到这么高一个女孩吗?穿着浅绿色的T恤,她叫刘璃,她生病了,你知道她在哪间病房吗?”
无疑没人见过更没人能回答出来她想要的答案,由于身体虚弱很快二次栽倒在地,病找到送回自己房间后又重新输上了各种液体,他们都以为她昏了睡了,其实这次她没有。
江稀澈对苏浅说刘璃的葬礼是三天后,他们还小声的讨论了要不要她去参加。
可这些在她耳朵里却成了梦话,这才是做梦,谁也别想骗她。
如果生命的轨迹变成一条休止符,所有的时间都将成为流逝的点缀品,她清楚没人会告诉自己刘璃的去向。
因为所有人都认为她疯了,但是她没有。
所以江小鱼拒绝再跟任何人沟通,她不再跟任何人讲话。
回到家里把自己关进房间之后更是不吃不喝,成日里反锁着房门,像是门外正蛰伏着什么洪水猛兽,苏浅知道,她怕的是更新的消息和流言。
关于刘璃的葬礼,她自动屏蔽了这件事。
只在神识不清的时候会摸出去问上苏浅一句:“今天刘璃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