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抚侍着对方的脸,“乖,说说看,你在这干什么?”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却可怖的让人骨子里发抖。
“诺诺干嘛不说话呢?瞅瞅你,头发都乱了,来我帮你梳理梳理。”说着就抓着她的脑袋往护栏外边推。
的确这的视野果然格外开阔,远处的繁华近处的喧嚣尽收眼底,“你不是最受不了别人冷落忽视你了吗?”看着渐渐驶来的警车,“我帮你上头条怎么样?是个合格的好姐妹吧?”
江小鱼一脸认真,全然没有吓唬人或者作秀的成分在,“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来这边干嘛?”
顾思诺大半个身子欠在外面,她死死的抓住栏杆,从没想过自己会被这么对待,虐她的人竟然还是自己从未放在过眼里的人。
“疯子你就是疯子!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她不相信对方真的敢明目张胆的杀人。
爬上栏杆坐在上面,双腿在几十米高的空中荡来荡去,“是嘛。你才知道我是疯子啊,真可惜,如果早点知道的话兴许我还能放过你。”
突然手上发力直接把人掀翻至护栏外侧,能放脚的墙沿最多能有五厘米宽,身下就是万劫不复。
“啊啊!”一切来得太快,她还没有什么心理准备,多亏手上的力道一直没松,这回好,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在表演徒手爬楼的极限运动呢。
能停脚的地方实在太窄了,脚尖踩在上面一分钟不到就开始抽筋,胳膊上的力道也愈发的力不从心,但顾思诺一丢丢都不敢松懈。
三个男孩对此不知道该怎么劝和或者处理才能把情况稳定下来,不敢贸然上前甚至不敢随意惊动江小鱼,她已经完全失控了,不是情绪崩溃的那种失控,是人格。
没人知道这一面的她,或许刘璃小心翼翼保护着的藏起来的就是这个极端分裂病娇暗黑的江恩慈吧。
救赎是双向的,从来都是。
刘璃的姥姥会逼退她身边任何试图参与她生活的朋友,唯独年幼的江小鱼令她不敢过激甚至不敢插手她们的交际。
魏老太一辈子的爱好就是养些鱼啊宠物啊,因为她认为有钱人家的太太们都用这种事怡情彰显身份,所以年轻的时候在刘建鹏家里也摆了个大鱼缸,养了好些名贵的鱼种。
其中最具有代表性的应该就是这件事了,魏老太太打骂完小刘璃后直接把她锁在了阁楼的杂物间里,不给吃也不给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