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皱着眉头想的入神,还以为自己的做法让她不高兴了,“你生气了?”他紧张的问道。
“没啊,好好的生什么气啊。”她随口答到。
敷衍,绝对的敷衍,“江小鱼。”
转头对上他明显火大前的模样,相处那么久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早就了如指掌了,“真的没有啦。”赔笑呗,咋整。
不过他离开那会她精神状态不算好呢,等她恢复差不多之后便联系不上他了。
“余白你去哪了?”又补充道。
去哪就比较复杂了,他是个学画画的,手对他来说是什么不用多解释了吧?
可就是他自己差点把自己的手搞废,而且那几道痕迹是要跟他一辈子的。
将来怎么介绍?对外界怎么解释?
就很可惜,这些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但他家里人却认为他鬼迷心窍遇上个红颜祸水,虽然关他的禁闭是不太现实,可终究还是在长辈那吃了苦头。
他执意不肯把手伤跟江小鱼扯上关系,加上他本来就寡言少语又有伤在身,赶在这个档口出来就已经不错了。
“回爷爷的老宅了。”具体干嘛,不能说。
江小鱼还没倒出来足够的精神彻底梳理关于郊游的事,她不可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朋友,兄弟,几乎全员命丧那处。
一码归一码,她跟刘璃的想法一样,该什么账就算什么账。
有些糊涂账能接,有些不行。对顾思诺她也有很多话想问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