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说来话长…”余白被江小鱼搂着的手不由自主的就想握紧,自己稍一用力却抓牢了她的小手,女孩像是感觉到了力量,手上也跟着用力紧了紧像是在回应他一样。
这是说来话长的反应吗?不。这是不太好说。这是不太好意思说…
赔了厨房又折了小鱼,苏浅想,这桩买卖做的亏大了。引狼入室?对喽,就是这个既视感!
汤也没喝粥也没动,不合格。他用那种像是嫁女儿的心态看着这片杯盘狼藉的废墟,他俩如果发生点后续,别说吃残羹冷炙,怕是生活费都得搭在买吃饭的用具上面,余白绝对不合格。
老父亲般的微笑,“我把她抱进去睡,这太冷了。”苏浅说完不等他回答就直接伸手了。
江小鱼觉轻,睡着了之后怕声音也怕闹。她这会谈不上多好受,说是因为高度疲劳才陷入的昏昏沉沉当中更贴切。
“苏苏,别动。”用力抓着余白的手,而他好像也没什么要放开她的意思。
那份蜜汁尴尬有加成提档的味道…
人在他怀里,手却紧握着余白的手,苏浅也没有要把她再交还到他腿上的打算,“小鱼放手。”话是对江小鱼说的、但眼睛可一直在盯着余白对视着。
他还是那副寡清的孤傲模样,而苏浅的笑也还是不卑不亢的浅显轻柔,好像什么都没变,好像一切突然间就都不同了。
近水楼台先得没得苏浅这个咱不知道,但信任这种东西一旦扎根发酵、它是可以体现在任何事情的细枝末节上面的。
余白的双腿已经失去知觉很久了,这会重量完全移开了,那酥麻酸痛之感就顺着脚心痒痒的在下半身肆虐侵袭开来。
大脑传输的指令是抬脚加速,但轮到身体实际执行的时候却没有想象的那么顺畅。踉跄着不小心踢倒了盆景,它倒地的声音在这个空旷的大房子内生生的被放大了好几倍。
江小鱼吃力的睁开了眼睛,有个模糊的白衣身影一掠而过,她尝试着把眼睛睁大但定神之后再看却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