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唐洲一言不发的站在她身后,说不出安慰的话,也只能静静的陪着。
“药宝。”
时药出现的时候,孟唐洲自觉让开了一步。
宁则回头看到时药的时候,声音有些沙哑。
“你瘦了。”
宁则瘦了很多,这些天跑得很勤,公司、家里、医院……一些复杂的文件,她也在努力学习。
宁则试图微笑,但那笑容怎么看都显得有些僵硬。
就在今天,医生刚刚给下了病危通知,说宁母可能……
“我还好,就是跑得有点多,吃吃就能补回来。”和在孟唐洲面前的宁则不一样,在时药面前,她还是继续坚强,“你家那位呢,他放心你一个人出来吗?”
平时去她家的时候,温忱几乎是寸步不离,就是包括之前接综艺,也是因为有其他情况。
病房外,周围也没有其他什么人。
时药就这么静静看着她,许久,她才开口:“如果让你母亲可以继续平安度过三十年,但需要付出代价,你会愿意吗?”
宁则只当她这话是玩笑。
“如果真的能我妈平安,代价又算得了什么。”
宁则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