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近她，呼吸的热气在她的耳畔游弋。
“没有。”歩微兰直接否认，不知是哪儿来的力气，她一把甩开了东方季的手，素白的小脸清冷如霜，只咬着牙往前走了好几步，跟他拉开距离。
她清澈的瞳仁在夜空中更加晶亮，但是此刻凛着的，却是有几分嘲讽的神情：
“总是把这样的话挂在嘴边，真是跟东方总裁您的身份不符，搞得我都不知道您是过度自信还是过度自卑需要找存在感了，我的意见好像也没有那么重要吧？”
一番话狠辣无情，像是玫瑰花上的刺，扎在了东方季的脸上。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瞳眸都变得暗沉。
这是歩微兰第一次对他说这么嘲讽的话，就差没一个巴掌直接打到他的脸上了。
歩微兰承认自己心里窝着一股火，这股火从刚刚就熊熊燃烧着，她被东方季当成了一个胜负欲竞争的棋子，最后还要被他拿来当成是自己魅力强大的一种证明吗？
就算她在他面前再抬不起头，这样的一点尊严也要维护。
说出这话的时候，她就连最坏的后果都想好了。
“歩微兰，你再说一遍？”
男人眸色阴沉地盯着她，墨瞳像是噙着火，近乎咬牙切齿。
“难道东方总裁耳朵不好，我刚刚说的那么大声。”
像是赌气一般，歩微兰甚至没有思索，便出于本能回怼了这样的话。
她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往前走，直到前路再一次被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