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无清不怕,因为她也曾经是这样的魔鬼。未无清笑了。她忍不了到这么晚才报仇。未无清确实想不到有这样一段过往,想不想得到,这段过往都与她没有干系。只有真相与她有干系。
有人啐骂了一句:“疯子。”
康龄在她的供词上签字画押。
杀害王充仪的事就算了了,可还有那图腾的事儿还未解决。
只是当这一段供词在朝堂上念出来的时候,群臣脸色都有些怪异。
就连今上都不相信真相竟是这般曲折离奇。
他们今后要如何看待战羽,都不关未无清的事。
……
“朝堂之上,那段供词……”战止不知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才可以表达。
“想笑就笑吧。你是皇子,他虽是你兄长,将来却要与你竞争的。”未无清淡淡地说道。“王充仪也没有多干净。”
战止是没有想到未无清会如此说,倒也是出乎他的意料了。
“今日难得休沐,带你去吃些好的。”战止与未无清并肩走在路上,
未无清一身霁色的衣裳,戴着一对珍珠长流苏步摇,战止一身竹月色的衣裳,戴着个银发冠。二人倒也是登对极了。
“怎么想着请我去吃顿好的了?你莫不是贪墨了太府寺的银子吧?”未无清打趣道。
战止无奈地笑了笑,轻轻地刮了刮未无清的鼻子。“你小脑袋瓜里想的是什么?怎么?我燕王府没银子?还需要去贪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