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分寸。”
“唐氏于兰远院说的那番话,蹊跷。”未老爷子为此事而来。
未泓便将未无清诉他的那番话如实转告了老爷子,还加上未无清的揣测。
“我倒是觉得无清比无浊聪慧。”老爷子也是如此想的,倒是与无清不谋而合了。“我的人也查不出什么所以然来,都停滞了。”
“无清刚好激一激她了。”未泓点了点头说道。
“至于续弦之事,你自己看着办吧,我是没办法说服你娘的。”未老太爷无奈啊。
……
宫宴入席之时战止向未无清招手。未无清一看,他身旁竟有个座位!
“阿清,还以为你不来了呢,你落水没什么大碍吧?”战止也是够关怀的了。
未无清却不想隐瞒他,“你莫要担心,我有武功在身,我落水,必是我情愿的,以她手无缚鸡之力的模样,她能推我下去?”未无清冷笑着。
战止马上便知未无清说的人是未以宁,侧过头一看,“她竟也来了?她不是推你?”
“欲让其亡,先让其狂。”未无清冷冷地说道,然后瞥了一眼未以宁,又柔声问:“你觉不觉得我好狠的心肠啊?”
“如此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才足够风华无双。”实话说,战止就欣赏未无清身上那股狠劲儿,他终于觉着,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未无清终归是那个未无清。如今,她也肯对他俏娇可人,对他坦诚相待,既明净悠远,又睥睨众生。
未无清笑了。
战羽在对面,他盯着相府的席位,寻找着一个身影。没有。
“你皇兄贼溜溜地盯着相府的席位,莫不是瞧上未以宁了?还是瞧上了我那姨奶奶啊?”未无清打趣道。她明知战羽的目标是她。人已在战止身边,何须找?
“他?我应让他出不来的。”战止有些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