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放倒在床上,他的指尖在颤抖。
她狠戾的盯着他,他心虚不已,拿了枕头蒙住她的头脸,颤抖着,退去她的衣衫。
红色的床单上,她就像是上贡的祭品。
他已然昏了头,辨不清自己在做什么,只在本能趋势下,开始脱自己衣服,将两具身子,契合在一起,贪婪者汲取着她的温暖和柔软。
若非三叔感觉不对,推门而入,他清醒过来,或许,他真的鬼迷心窍,将生米煮成熟饭了。
他仓皇落跑,几日之后,被父亲带到许舒面前,强逼他对许舒负责,娶了许舒。
他抵死不从,许舒第二天就走了,不留只言片语,他当时松了好大一口气,心底里却也好一阵的失落,年少的他,并不明白这份失落出自何处。
紧接着父亲一顿抽筋扒皮般的殴打,也将他这无根无源的几分失落,又化成了对许舒的憎恨,还有惧怕。
后来得知许舒建了毒狼峰,他还几度担心她会回来收拾他。
然而,没有。
今日若非他主动送上门来,她是否打算一辈子都不见他了?
心里某处,忽有些不舒服,他站起身:“唐十九,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她就调侃了一句,他至于嘛?
“好好好,你个人隐私,我不问了就是,你要走了?”
徐莫庭撑着老腰:“此处又有什么看头,还有你这个煞风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