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按国子监的官职配制,设立了祭酒、司业和监丞等职位,到岗的只有王越一人。
王越已经致仕,严格意义上,只能算客座博士,领取朝廷给的银子。
偌大的武子监,显得空旷安静。
严成锦看了眼王越的授课表,摇头:“一日只操练两个时辰,这样如何能培养出将才?本官不懂操练和兵法,但知道勤能补拙,还请王大人加倍。”
加倍,也才八小时,太仁慈了。
王春和王时面如死灰,看向严厉的父亲:爹,这人谁啊?
韩文自幼操练刀枪棍棒,并无不适。
王越面露难色,指着梁次摅:“贤侄啊,老夫的儿子虽然愚钝,但也能读书写字,这个连字也不识得,简直是废物,你让老夫如何教?”
兵法谋略,多出自兵书中。
朝中名将,哪一个不是腹有诗书,能单凭武力打胜仗的人,定有谋臣从旁辅佐。
“梁公怎么生出你这样的废物?”王越恨铁不成钢。
梁次摅害怕地望着王越,此刻只想等王越下值,逃回梁府。
“呀,老高,你设立了武子监?”
朱厚照激动的打量着宫殿,背负着手走过来,宛如回娘家的人。
这货定派人去打听了消息,才寻找这里来。
何能搬来两张锦凳,垫上青色蒲团,命下人端上火锅。
武子监刚设立,许多规定还未成,要一边吃一边慢慢想。
严成锦道:“第一条,六日可沐休一日。”
“本宫听说呆子才是祭酒,你抢呆子的活,越俎代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