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那老卒开口。
店老板瑟提微微一笑。
“这东西有什么介意不介意的。”
瑟提满不在乎的挥挥手说:“之前的事儿早就过去了,咱们现在是一家人,说说笑笑无所谓。”
“看见了么?”
“人家当事人都不介意,你怎么咸吃萝卜淡操心?”
“况且男子汉大丈夫都开得起玩笑。”
“当男人嘛,就得大度。”
“如果你非要说的话,那我还要说当年瑟提他们把我们祸害的也挺惨的呢。”
“我手下十几个兄弟都是死在了他们的手上,那我现在也一样在瑟提的酒馆里吃喝。”
老卒歪了歪脑,不屑道:“如果按照你的意思的话,我是不是应该把这酒馆给砸了才行?”
“呵呵。”
“仇到什么时候也都是仇。”
那酒客冷笑一声:“草原人就是草原人,到什么时候也不可能变成唐人。”
“兄弟。”
“你要是这么说话的话,那我可就不乐意了。”
“陛下的迁民令可是都下达好几年了,咱们大唐也早就没有什么草原人和唐人之分了。”
“草原人就是唐人,就是我们的兄弟同袍。”
老卒眯了眯眼睛:“如果说他们不算唐人的话,那谁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