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卿香叹一口气,“我洗完头过几分钟就开始痒。简直了!用强效止痒去屑,到理发店让他们使劲儿抓,也管不了半个小时。我要疯了!特意打飞的回来找你。”
“哎卿总!你这人怎么说不听呢?”秦空看着她,“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能用强效止痒去屑的吗?也不能使劲儿抓!那都是治标不治本!”
“唉。”卿香垂下头,“难受起来,哪管得了那么多?天天面对客户、合作商,头发痒得每分钟都想暴走,还要保持微笑,我也很难啊!”
秦空摇摇头,“你看看你这头皮!好不容易慢慢好转的,你只要坚持三个月,你这不是半途而废前功尽弃吗?”
“对不起托尼老师。”卿香低下头,感觉前面秦空给洗的头都白洗了。
秦空无语地摇摇头,“难受的是你自己,浪费的也是你的钱。”
等水热了,秦空让她躺下去,用温水轻轻冲洗,慢慢地揉着头皮。
“唉!”卿香舒服地叹了一口气,“托尼老师啊!你这手真是有魔力,这么轻,但就是舒服。”
“头皮燥了,要安抚啊!你还使劲儿刨,不更燥了?”
“是啊!燥得我毛焦火辣的!”卿香叹一口气,万分疲惫。
“你睡会儿吧。”
卿香很快就睡着了。
洗完头后,卿香醒过来。秦空让她坐到理发椅上,用毛巾吸干了头发上的水分。拨开湿发,先吹发根。
“你现在这头皮,就像一堆枯叶捂在头顶腐烂了,你又没好好吹头发吧?”
“我天天洗天天吹的。”
“头发不能天天洗!”秦空气道,“而且你吹个毛线!”
卿香低下头,“我一天累得要死,回酒店就想扑到床上,哪有时间慢慢吹?要不你跟着我出差?”
秦空没回她,“不要熬夜,早上洗头,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