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妈!”秦空无奈地摸摸秦重,一直瞒着,没想到卿总一个电话打破了!
也来不及过细解释,就下楼,打了一辆车去凤来街。
到街口,就看见卿香在门口徘徊,那是相当地焦躁,就像在找绳上吊!
秦空跑过去,“卿总!”
卿香看着他,“你再不来我真想头发一系,吊死在你门口。”说着抓抓头发。
秦空好笑,“有那么夸张?”
“有!”等他开了门,卿香径直走到洗头床躺下,“快给我洗洗!我都想把这头割了!”
“几天没来,你等我先开设备。现在水都是冷的。”秦空打开电源、热水器。
卿香从洗头床上坐起来,“你这关几天了?”
“也不久,三天。”
“三天!”卿香拿起一把梳子使劲儿刮头皮,那样子就像要把自己的头给切成一块块似的。
“头又痒了?”
“痒得我想砍头!”卿香一边用梳子使劲儿刮头皮,一边问,“谁让你关门的?哪里违规了?”
“当初手续、程序都齐全规范,也经过验收合格的。前两天,消防部门突然来检查,也没发现什么问题,就说要重新审核。我去问,他们也没说具体的,只说没问题再通知开门。”
“这一条街都查了?”
“就查了我。”
卿香看着他,“知道了。水热了没有?”
“等等,哪有那么快?”秦空把梳子接过来,先帮她梳梳,“前段时间不是头皮屑少了很多,怎么又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