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有些不喜欢的蹙着眉头:“你如今越发大了,也不是小时候了,理应注意这些事才对,那伯爷也是的,做什么邀请你个女孩子上京城去?抛头露面的成何体统!”
朱攸宁一听白氏唠叨这些,不由得无奈的皱着眉。
这些年家里的条件好了,白氏从教导壮哥儿身身上的到了不少的乐趣和自信,关起门来做一家的主母脾气也见长。
尤其是她慢慢长大,竟还要去家学里和男子一样念书,白氏便已经不喜了。
在白氏的心里,女孩就应该留在母亲身边学习女红中馈,又不考状元,学什么四书五经,只要认得字不至于做睁眼瞎就足够了。
如今再提她还要去京城,白氏自然更加不赞同。
朱攸宁也不好当面与白氏争辩什么。
倒是朱华廷沉声道:“好了,女儿的事你就不要过问了。”
白氏不悦的道:“我是做娘的人,女儿的事我怎么不能问了?”
“你过问女儿的事,那外头那些事难道你能问明白?咱们女儿和寻常的女儿家不一样,你做娘的,就不要给孩子再增负担。”
朱华廷声音慢条斯理的,却字字都掷地有声。
白氏想与朱华廷争辩几句,奈何李拓北在场,她又觉得与朱攸宁分辨不大好,就只抿着唇拉着懵懵懂懂的壮哥儿去里屋了。
见白氏走了,朱华廷才对朱攸宁道:“这些事你娘想不开,你不用太在意。回头我慢慢与她说。倒是你这次要去京城,怎么也要带着像样一些的贺礼才是。”
朱攸宁笑了笑道:“我知道了。这些我会预备的。”
不多时,外头便说饭菜齐备了。
一家人便起身去侧厅用饭。
李拓北和朱攸宁走在朱华廷身后,在旁人看不到的角度,对着朱攸宁挤了挤眼睛做了个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