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命人预备了可口的饭菜,摆了一大桌子。
李拓北笑道:“鸿哥儿不是跟你去的吗?怎么没见他?他回来了吗?”
朱攸宁神色一暗,强笑道:“一同回来的。只是他出了一点意外,这会子昏迷着。”
李拓北听的面色大变,急忙去查看十六的情况。
朱华廷和朱攸宁见李拓北如此焦急,便跟着一同去看。
十六如今的情况看起来比方才回来时还要好一些,虽然还是昏睡,但是脸色却已经不似刚开始时那般难看,现在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朱攸宁将当日的事与朱华廷和李拓北说了,二人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李拓北咬牙切齿道:“不论是谁,能对这么一个小孩儿动手,也是够不要脸了。如今鸿哥儿确定没事了吗?”
“大夫是这么说,但是我也不能确定,所以才先将他送回家来,也好找个大夫好生给看看,我明儿一早还要去一趟杭州。”
“还要去?”李拓北拧着眉。
朱攸宁笑了笑,道:“放心,这次解决了,相信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会再出门了。
回到前厅,一家人一起用了饭,朱攸宁就与朱华廷和李拓北去了书房,将这次外头的事大约说了一遍。
李拓北听她说这些经历就宛如在听一部书,听的简直是目不转睛,心生向往。
“早知道这么有趣,我也跟着去看看了!真想不到那个李汛居然还挺有趣的。”
看他那因为没有看到热闹而扼腕不已的模样,朱攸宁不由得好笑的摇了摇头,“真在那场面,可一点都不好玩。”
朱华廷无奈又怜惜的拍了拍女儿的肩头,叹了口气才道:“听你方才所说,这次办完了这件事便不打算出去了?”
“是啊。我也不能总是出去抛头露面,趁着这个年龄,我也该多充实充实自己,免得这么混下去,将来长成一个草包,到时候被利用够了也只有被一脚踢开的命了。”
这话说的再明白不过,朱华廷一下便陷入沉思,李拓北呆了呆,也笑了:“你说的对,你这么大的才华,可不是谁都有那个资格让你卖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