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子真是又软又乖又惹人疼。
白紫萱轻轻地吹了吹伤口,见清理干净之后,伤口并不严重,这才放下心,小心翼翼的给她洒了药粉,又用干净的纱布来缠上。
“福丫儿,我知道你们一家都受委屈了。其实若是你和你父亲不来,我也是要去找你们的,我预备了一些体己钱还有一些过冬的衣物,你大舅舅也悄悄地预备了一些,嘱咐我送给你们的。”
“大舅舅?”朱攸宁十分意外。
这都一年了,也没见外家的人有动作,怎么忽然就想起送东西了?
白紫萱将她的手包扎好,又拉着她在罗汉床趴下。
“既是没伤到骨头,我给你搽点药酒,将淤青的地方揉开就好了。”
朱攸宁想了想,就将臀部的伤处露出来,自觉的在罗汉床趴好。
白紫萱仔细的给她擦药酒,这才道:“你别看你大舅舅平日黑着脸,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对你母亲似也不太好,但是他是我大哥,我最是了解她的脾气了。
“他呀,就是那个性子,不光是对你冷,对别人也是冷的,可他内心是十分正直的。别看平日他对你外祖父说的话言听计从,这次你母亲的事却多亏了你大舅,否则你那未出世的弟弟就要保不住了。”
朱攸宁听的心里越发的狐疑,难道母亲的胎不是外祖母保住的?
她不由得撑起身子回头看白紫萱,“小姨妈给我说说当日的事吧。”
她那眨巴着大眼睛,长睫毛小扇子一般忽闪忽闪的模样实在是软到了人心里去了。
白紫萱想摸摸她的头,但发现自己手上都是药酒,就干脆的亲了她脸蛋一口,“啵”的来了个带响的。
朱攸宁都没反应过来,就被大美人亲了,惊讶之余,也笑了起来。
因为她能感觉得到,小姨妈是真疼她的。
“那时我才刚到家两天,听说你家的事了,正想着怎么悄悄出府去看你们,就听说有人将你母亲绑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