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第四次，第十次……
次次正中红心。
周围一片寂静。
凌嫣放下手中的箭，歪头一笑，“这样看来，我运气真好。”
这日是一个艳阳天，红衣女子这么一偏头，正好逆了光，使得整个人都带了份明亮仙气儿。
在男子的角度看来，就像是九天玄女下了凡，他怔怔的站在原地，眼睛再也挪不开了。
“咔！”
程叶大喊了一声。
沈清歌迅速出戏，手稍稍提着裙踞走到了程叶面前，问道：“导演，过了吗？”
“过了。”
程叶看着沈清歌，眼神极其复杂，“你演得不错。”
得了夸奖，沈清歌唇边的笑容扩大了些许，“谢谢夸奖。”
“这是你应得的。”
程叶低头又翻了下眼前的剧本，眉头一皱，扭头对不远处坐着的韩珩喊道：“韩珩，你过来一下！”
韩珩走了过来，“怎么了？”
程叶指着剧本上其中的一行字，“你看着一下这边，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