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嫣？”楚淮点头道，“可以。”
？？？
什么可以？
沈清歌突然懵了，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
他又不是导演，他说可以干嘛？
不……
不对！
沈清歌猛地看向楚淮，目光紧紧盯着他手中的手机，声音颤抖着问道：“你想干什么……”
楚淮一脸的理所当然，“我打电话告诉许夏，让她投资《天下》。”
“……”
沈清歌咽了咽口水，仍然不死心的问道：“投资《天下》干什么？”
“你不是想演凌嫣这个角色吗？”
楚淮这个反问极其流畅，连个壳都不带卡的，并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
他老婆想演个角色，他去投资那部戏，替他老婆拿到那个角色，这有什么不对吗？
沈清歌捂了捂脸，“我不用走后门，我只需要知道程叶的行程，后面的事情，我自己可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