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清歌的等待下，李野终于开了口，“你问这个干什么？”
“那个——”沈清歌眼珠转了转，说道：“我今天听人说苏芜葬礼上有个人哭得厉害，好像是她男朋友，就想问问你知不知道这个事。”
沈清歌这话半真半假，还存了点试探的意思。
假如那个人是李野，他不说会否认，也会说两句。
毕竟这事也关乎到了他的自身。
假如那个人不是李野……
沈清歌苦笑了下，那就是自己猜错了，只能另找思路了。
“我没有去，我不知道这事。”李野顿了顿，又添了一句，“不过，这种事情还是不要乱传的好。”
沈清歌皱了下眉，不知道是不是她感觉错误，李野的声音好像更冷了，甚至还带了点指责的意味。
为什么会这样？
她边思索边道：“李哥，我听别人都这么说，说什么苏芜生前的男朋友……”
“别说了。”
李野微带怒气的制止住了沈清歌继续往下说，“沈清歌，不要以讹传讹！”
“李哥……”
沈清歌见到这么直白的怒意，一下子怔住了，想说些什么补救下，却在听到李野的下一句话后，放弃了这个做法。
他说：“苏芜已经去世了，请你给予她应有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