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歌也不明白情况,只回了一句,“可能来接人出院吧。”
“谁知道,不管他们。”
张姨拿出碗来把保温箱里的粥倒了出来,“夫人,您趁热喝。”
沈清歌嗯了一声,二话不说接过喝掉了。
这种情况在最近几天来一直重复。
等到沈清歌喝完,张姨收碗时,抬头又看到桌子上的百合花,例行赞叹了一句,“这花儿看起来真好看。”
沈清歌微微一样,这次却不同往常的答了一句,“是啊,真好看。就是不知道是谁送我的。”
张姨惊了,“有人送的?不是说是医院弄得吗?”
沈清歌面上的笑容加深,“我今天问过医院的护士了,她们说医院不提供鲜花。而且……”
“而且护士看到了有人在每天早上,来给我送花。”
“啊……”
张姨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末了来了一句,“那送花得人真奇怪,也不等你醒来说说话。”
沈清歌低下头,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何止奇怪,甚至可以称得上怪异。
如果那人来送花是为了看她,那么应该等她醒来,就像张姨说得一样,起码应该见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