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问得直白又犀利，男人额了一下，没有回答上下。
这时另外三个人中气质稍冷的那个走了出来，对着沈清歌说道：“麻烦一下，您能笑笑吗？”
“笑？”
沈清歌眉头皱得更紧，觉得这个要求有点莫名其妙，直接拒绝了，“很抱歉，不能。”
大概是没想到沈清歌会拒绝，四个人愣了愣，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最终还是男人对沈清歌说道：“夫人，我们可以付钱。”
付钱？
沈清歌眉眼间带了点怒气，“我不是卖笑的，而且我并不缺钱。”
就算她和楚淮感情破裂离了婚，她也能分到一半资产，钱对她来说并不算什么。
“这样啊……”
男人笑容沾染上了无奈，“如果是这样，我只能说声对不起了。”
“什么……”
沈清歌话音未落，四人就把她和楚煜围了起来，为首的还是那个男人，语气诚恳又稍带了点莫名的意味，“麻烦您笑一下。”
沈清歌活了那么久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
被人逼着笑。
真是奇了怪了！